乔秀低声说:「两位……别……我来服侍夫人……」 邢飞扬愣过神来,赶紧与钟映红走出船舱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乔秀手指揉搓着陶萍的花心,另一只手用碎布细细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。 虽然花心一阵舒爽,但陶萍还是不满意的挺动着下身。乔秀无法,只好一边不停 揉搓,一边握住花瓶颈口,慢慢抽送。陶萍终于静了下来,星目似闭非闭,檀口 似张非张,满面春意。 邢飞扬站在船头对钟映红说明了乔秀的身份,再问道:「姑娘现在家中还有 何人?」 钟映红说:「父亲一死,帮中早就散了,现在只剩我跟母亲了。」 邢飞扬说:「太湖三英被杀,谁能猜猜到是我们下手,姑娘现在回去,实在 不妥。」 「那……邢大哥,你说呢?」 「不如这样,我带你们去尚家村暂避一时如何?那个村子现在到明年开春, 已无路可通,很安全的,而且我二嫂也在那里。路程虽然不近,但乘车最多只需 五六日。」 钟映红想了一会儿,点头同意。 邢飞扬拿着钟映红的银两购了车马,四人便弃舟上岸。 第二天午间,泄身数十次的陶萍终于清醒过来,虽然神志萎靡,但三人都松 了口气。 两日后又到了梅龙镇,邢飞扬想起陈兰姿,吩咐三人一路先行,不必停留, 他入镇一趟便追上来与众人会合。三女见邢飞扬其意甚绝,只好眼巴巴看着他骑 着「小牛」离去。 邢飞扬自忖无人识得自己的身份,便藏起已经名声响亮的长弓昂然入镇。 挂着「史」字灯笼的大院飞檐斗角,气派甚大,门上的守卫都一脸和气。表 面看去只是一座乡间大户,谁也不知道这里竟住着一伙杀人越货的剧盗。 邢飞扬看似无意地时隐时显地围着院子走了两趟,心下已有定计。待入夜, 他挽弓夹剑,悄悄掩至后院。刚越墙而入,就看到当日擒走刘魁的房中仍亮着灯 光。过不多时,步履声响起,邢飞扬抬眼一看,心说:「又这么巧?」正是陈兰 姿。 陈兰姿走到门前低声说道:「月道爷,史爷吩咐奴婢来伺候道爷。」 邢飞扬心中一凉,月照怎么又离开了嘉兴?虽然与月照数番交手屡屡大胜, 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占了机谋与时机的便宜,当下不敢妄动。 陈兰姿推门入房,月照嘿嘿一乐:「又是你?史洪心掳了两个美人儿,十次 待客却他妈有八次是你。看来你连婊子都不如,不会讨你主子的欢心。」 陈兰姿心下滴血,只是垂头不语,听到月照说:「还不过来服侍道爷?」她 便慢慢除去衣服。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,合身扑了上去。直干了一个时辰,才握着陈兰姿的乳房 倒头入睡。 邢飞扬听得房中云收雨散,又静等片刻,待巡视的人走过,才潜到廊中,倒 勾在梁上,从窗缝看进去。 陈兰姿不敢挣脱月照手掌,正斜着身子慢慢擦拭下体。月照伏身趴在床上, 睡得正熟。 邢飞扬心道:「王八蛋,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。」张开长弓,手一抖,四 枝利箭分别射向月照的后颈、背心、后腰,月照在睡梦里毫无反应,顿时毙命。 邢飞扬跃入房内,陈兰姿惊喜交集,坐起身来。 「快穿衣。」邢飞扬一边说一边把月照翻转来,一剑割下他的阳具。心道: 「死得这么轻易,真是便宜你了。」 待陈兰姿穿好衣服,邢飞扬也把月照随身携带的十几个药瓶和包好的阳具一 并揣入怀中,将陈兰姿缚在背上出了房间。 忽然院中灯火一闪,几条人影奔了出来。邢飞扬连忙跃上了墙头,手中扣好 劲箭,返身射出。那几人闪身避过,又追了过来。邢飞扬边跑边射,虽然伤了两 人,但其他人还是手执火把奋勇追赶。 待跑到镇外密林,邢飞扬心下大定。他藏身林中大树上,见敌人为数众多, 也不图杀人,只稳住心神,挽起长弓,看准火把所在,一次一箭,连毙四人。众 人立时脚步迟疑起来了。待第五支箭射倒冲在最前面的一条大汉,史洪心大喝一 声:「熄掉火把。」 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,无星无月,火把熄灭后,双方顿时陷入黑暗之中。史 洪心在林边命众人两人一组,先散开围住树林,一旦发现邢飞扬的踪迹,切不可 贪功斗勇,只求将他缠住,同时发声示警。 邢飞扬不待众人入林,悄然下树,潜身奔向藏马所在,堪堪走出树林,看到 两条身影在前方一晃,邢飞扬一声不响挺剑朝其中一人便刺。剑风袭体,那人骇 然举棍挡格。一声轻响,邢飞扬的长剑砍断棍身,直劈下来。 那人勉强侧身避过,手中断棍挥舞,只盼挡上一两招,好开口唤人来援。邢 飞扬手中长剑再展,将他左手的断棍狠狠砍得剩半尺来长,同时斜身一错,避过 他右手的断棍。眼看断棍落入空处,却觉身后一滞。他不及多想,一剑封穿那人 的咽喉。不等尸体倒下,抽剑回身刺向旁边那人。 却见那人愣在当地,见他转身,忙抛手中兵刃,双膝跪倒,媚声说道:「奴 婢愿做牛做马。」 (27) 邢飞扬呆了一呆,咬牙笑道:「贱人,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偏进 来。」飘身过去封了媚四娘的穴道,把她夹在腋下,消失在夜色里。 「小牛」虽然背着三个人,却依然奔驰如飞。邢飞扬正准备解下陈兰姿,却 发现刚才自己斜身避开时,那一棍正打在她颈侧,此时昏迷不醒。待将她救醒, 邢飞扬转念一想,收回了手,冷冷看着横放在马背上的媚四娘。 眼见离梅龙镇已远,他驻马道旁,将陈兰姿解下,放在一边,接着一言不发 地拎起了媚四娘。时间紧急,也顾不得脱去她的衣服,便拉脱她的手脚,捆在马 下,然后再摇醒陈兰姿。 陈兰姿恍如在梦中一般,待知道自己已摆脱恶梦般的史家大院,身子一软, 珠泪滚滚的而落。邢飞扬心想:「怎么跟乔秀一个路数?」但还是柔声安慰道: 「姑娘可有亲戚?」 陈兰姿哽咽着说:「我父母兄弟都死在史洪心手上……若有亲戚,史贼也不 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……」 邢飞扬叹道:「既然如此,不如由在下送姑娘先去尚家村住上几日,再决定 行止,如何?」 陈兰姿低泣道:「贱妾薄柳之质,而且这身子已不知被多少人污辱过,但我 举目无亲,如今只求能为公子奉巾执帚,做个使唤丫头,便已心满意足。」 邢飞扬说:「在下岂敢。姑娘不必菲薄,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,权当被疯狗 咬了一口,忘了它吧。」 陈兰姿凄然说道:「公子既然无意,贱妾自无颜强求……」 邢飞扬心中又是一软,只好说道:「姑娘错爱了。在下大仇未报,这条小命 还不知道能活多久,生死未卜之际,说这些还太远了。」 陈兰姿轻叹一声,不再开口。 邢飞扬拥着陈兰姿上了马背,心神却飞到马下的媚四娘身上。他心里冷笑一 声,拍拍「小牛」的脖子,心说:「小子,又有你爽的了。」 天色将明,邢飞扬赶上钟映红一行。钟映红母女和乔秀三人看到邢飞扬的身 影,不由欣喜若狂,几番磨难,她们已把邢飞扬当成了自己在世间最关注的人。 初三下午,终于到得涧边,邢飞扬把马车和「小牛」牵到隐秘处,再一一把 陶萍、乔秀、陈兰姿、钟映红背过山涧。走到尚家村村口,尚老汉正从山林里出 来,看到邢飞扬远远就喊到:「邢公子,你回来啦。」 接着尚老汉家的大门「吱哑」一响,穿着农家衣服的苏玲奔了出来。不待引 见众人,乔秀便与苏玲抱头痛哭,半晌才收泪,转身对邢飞扬盈盈拜倒。邢飞扬 一惊,连忙跳起身来,跪在地上还礼:「夫人、嫂子,千万别这样,我与朱大哥 生死之交,你们这样便见外了。」 苏玲说:「兄弟,你救了我们性命,足受得起我们这几拜。」 邢飞扬偏着脸搜肠刮肚地说道:「区区──咳,唉,别说了,你们还是在此 好好养伤要紧。」 不敢再等她们说话,便出门找到尚老汉:「老伯,又得麻烦你了。」 尚老汉眯着眼笑道:「朱夫人真是个大好人,俺这地方又穷又脏,人家不但 不嫌弃,还拿出金子让老汉给儿子娶媳妇儿。」 邢飞扬笑道:「那正好,我手头也没钱了,既然是我嫂子的钱,权当是替我 赔了你的铺子吧。」 尚老汉说:「公子莫客气,那时候看你杀人就跟切菜一样,老汉想起来腿子 还抽筋。」 「那些都不是人,不过是些疯狗──不说这个了,这回我又送来四个,老伯 你这儿粮食够吗?」 「您就放心吧,这儿虽然是个小山村,但还短不了这几位的粮食。」 「那好。尚老伯,如果粮食不够,我对嫂子说说,再给你些银子去买些来。 这一路走得辛苦,最好再弄些猎物,给她们补补身子。」 「这不,才从山里弄了两只兔子。年纪大了,大物件撵不动,公子莫笑。」 「不行就去买,钱财是小事,想吃什么就买什么。」 「老汉省得了。」 等屋内众人平静下来了,邢飞扬走到门前说道:「两位阿姨、嫂子,两位姑 娘,在下还得赶路,就此告辞。」 众女忙拥出门来,众口一辞说道:「一路奔波,现在天色将晚,还是休息一 下再上路吧。」 邢飞扬说:「不了,赶路要紧。况且马匹还在外边,入夜怕山中有狼。你们 在此好好休息,别操心外面。过不了几日,我肯定回来报信。」说罢正待转身离 去,却想起一事,尴尬地说道:「嫂嫂,小弟手边没钱了……」。 待邢飞扬再次越涧加到藏马处,媚四娘在马下已被吊了将近两日,虽然邢飞 扬在途中暗中给她喂过些食水,又合上手脚,但仍萎靡不少。邢飞扬把她从马腹 下拖了出来,一看她满身尘土,玉容憔悴,刚泛出些不忍,转眼又被满腔的恨意 淹没,伸手便剥光了她的衣服。 媚四娘刚俯下身子,准备用嘴先服侍这位主子,却被邢飞扬一把扯住头发夹 在腋下,走了出去。媚四娘满心惊恐,不知邢飞扬要以怎样的手段对付她,走了 数十丈,耳边渐渐听到一片水声。邢飞扬手一放,把她扔在地上,也不解开她的 穴道,便一脚将她踢入水中。 这是一条流向山涧的小溪,泉水清彻琮琮作响。幸而已是冬天,水势不大, 媚四娘倒在水中,勉强露出口鼻。但寒冷却使她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激起阵阵涟 漪。媚四娘也不知是冻是怕,满身通红,虽然哑穴被点,牙关却不断相击,清脆 的声音甚至盖住了水声。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阵,才伸手搓洗起来。手指擦到花 瓣,感到一片与泉水截然不同的湿热,邢飞扬暗骂一声「贱人」,看看洗得差不 多,便把她拽起来。也不擦干她身上的水珠,邢飞扬便掰开媚四娘双腿,挺身刺 入。媚四娘周身冰冷,花瓣内却是一派春意盎然,温暖可宜。 邢飞扬抽送一阵,虽然得趣,身子却乏了上来,他拍开媚四娘的哑穴和腿上 的穴道,自己躺在地上。媚四娘不待他发话,连忙挣扎着跪起,跨在他腰上,对 准枪身慢慢坐了下去,上下前后套弄起来。一柱香工夫后,媚四娘看邢飞扬玩得 乐意,小心翼翼问道:「主子乏了吗?」 「住口!贱人!从现在起,你的嘴跟逼一样只是让爷高兴的,没爷的命令, 不许你再说话。」心里却暗道:「他妈的,下午足足在十丈宽的涧上过了八趟, 不累才出鬼了。」 (28) 媚四娘不敢再出声,越发努力的耸动下身。片刻之后,感到邢飞扬的阳具在 自己体内跳跃着射出一股热流,她又狠命套了几下,抽身出来。不待阳具受凉, 她的小嘴就将它含住,细细舐净。邢飞扬几天来第一次泄精,身体大畅,精神为 之一振。 他拖过媚四娘,握住她的乳房,一边揉搓一边问道:「贱人,出卖了爷,怎 么不在嘉兴享福,却跟月照来了梅龙镇?难道就是让爷干的?」 媚四娘看着他的脸色,低声说:「奴婢不敢,奴婢是……」 「少鸡巴罗嗦,去梅龙镇干嘛?」 「那天爷救走乔秀,沈锦接到赵无极的飞鸽传书,让他派几个人到雁门。月 照这次被爷弄得灰头土脸,一事无成,怕赵无极怪罪,便赶着去雁门将功赎罪。 奴婢就跟着来了,没想到……月照这次真是栽到家了。」 「少废话,你们这窝王八蛋,爷迟早要把你们一个不剩的统统干掉!法印他 们呢?」 「奴婢到了梅龙镇,听史洪心说他们几日前就往雁门去了。」 「还有谁在雁门?」 「赵无极在信中交待十三日在雁门回雁峰下会合。东二、水仙子随行,雁门 是庄铁山的地盘儿,他肯定也在,不知道黄明翔会不会去,但史洪心没去,他多 半也不会去。」 邢飞扬一听赵无极身边高手如云,心下不禁踌躇起来,琢磨着是不是先回终 南山把这些日子来的事情禀告师门。 媚四娘察言观色,说道:「主子不妨先回终南山,找些帮手……」 这一说倒激起了邢飞扬的傲意,一声冷笑:「闭口!你这贱人!」说着提着 她的乳房拽了起来。媚四娘虽然吃痛却不敢说话,挺着被拉得变形的乳房跟着邢 飞扬走了回去。 邢飞扬有心再像上次那样把媚四娘系在马下,让「小牛」进到她体内爽爽, 但又有些流连自己只进过两次的花房。一旦让「小牛」爽了,自己就不爽了。虽 有锁阴丹,但用一次就十二个时辰玩不成了,暗骂一声自己重色轻友,拍拍「小 牛」的屁股,还是用斗篷把她紧贴在马腹下。毕竟还有些担心,怕自己满心欲火 的下了马却看到一具冻尸,便还扔了一张薄被。媚四娘乖巧的拱起了双腿,夹住 「小牛」的马鞭,把尖端抵在自己的花瓣上。「小牛」顿时扬起尾巴得意地打了 两个响鼻。 邢飞扬看看天色,翻身上马,趁着夜色直奔雁门。 雁门距雁荡三千余里,亏得媚四娘卖力,「小牛」一路大展神骏,两人一骑 日夜兼程,七日后便赶到回雁峰。倒比赵无极定的日子早了一天。 北地不比南疆,此时早已是飞雪连天,滴水成冰。山上更是寒气逼人,邢飞 扬找了一处山洞牵马进去。洞中垂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冰柱,在月色下泛着银亮的 光芒。再往里走,山风呼啸之声渐远,寒气也略退了些,待脚下踩不到冰雪,邢 飞扬停下脚步,把「小牛」拉在一边。看着深邃的山洞,他不由好奇心起,点了 一根火把走了过去。 足足走有百丈,山洞里突然露出一线微光。邢飞扬一惊,抬头望去,却看到 一线天光。那是离地面近十丈高的一道缝隙,被积雪覆盖,隐隐还有几片雪花不 时飘下。邢飞扬琢磨了一阵,不再往前走,转身回去。 掀起泥障,媚四娘如花的笑脸就露了出来。邢飞扬冷笑一声,先拉脱她的双 臂,再解开身上的穴道,自己往地上一躺,也不解开衣襟。媚四娘眼转了几转, 暗忖:「主子这几日只顾着赶路,只玩弄过自己一次,还不甚尽兴,现在到了地 方,时间还长……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下来。」想着,便把俏脸贴在邢飞扬身 上,用嘴去解他的衣带。 邢飞扬下山只带了两套衣服,现在那一身都穿了十天有余,而且日夜在路上 奔驰,早已布满尘土。媚四娘脸紧紧贴在衣上,不敢稍露难色。费了半天时间, 她才解开衣带,邢飞扬早就不耐烦了,胯下的阳具隔着衣物高高挺起。待媚四娘 用下巴勾住他的里面长裤往下拽,却发现被阳具挡住。邢飞扬暗想时间还早,强 忍着把手枕在脑后。媚四娘试了几次,都未能除下长裤,干脆把头伸了进去,用 小嘴摸索着含住阳具的根部,慢慢向上捋,等舌尖攀到龟头处,终于把裤子除了 下来。媚四娘长出一口气,不敢待慢,赶紧低头吞下阳具。 媚四娘甚是卖力,直把阳具纳入喉头深处,才动作起来。等把邢飞扬的长枪 吞吐数番,自己下身也露湿花径,她才跪起身来,面朝邢飞扬跨坐到他腰上。 邢飞扬只觉得阳具进入一团湿软滑腻的嫩肉中,紧紧裹着上下滑动,心下顿 时大爽。看着媚四娘一对玉乳彷佛活物一般上下跳动,两只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划 着圆圈,邢飞扬的眼睛也不由的随着转动起来。 眼里两只乳头跳着跳着,他不禁暗暗思索:明日事毕,该如何处置媚四娘? 再带她几天也无妨,但自己终要回到终南山,到时候怎么办?把她养在山里,那 想也不用想。不说师父知道了肯定要清除自己这门下败类,也不说怎么避过整天 缠着自己的小师妹,单是找个地方都不容易。把她扔在山下?这贱人你一松神, 她就逃了。想不让她逃跑,自己半月下一次山,饿也把她饿死了。请人照顾也不 用想,他心里也明白,自己这事避人唯恐不及。或者骗骗苏玲她们,就说是自己 救下的女子?靠,这贱人心狠手辣,那等于把狼扔到羊群里。不对──苏玲见了 她只怕要把她咬成碎片,嚼成骨渣。放了她?操,我饶这贱人不死,还对她那么 好,她居然趁我受伤,不但抬腿跑了,还带人来抓我! 想到这里邢飞扬不由怒火勃发,一挺身把媚四娘掀到地上,按着她的玉臀狠 狠抽插。一圈红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,彷佛一朵雨中的柔花被狂蜂挤得不断开 合,连带着肛门也被扯动,慢慢绽开。邢飞扬心头火起,手指伸进她的后庭掏摸 起来。媚四娘「嘤咛」一声,使劲把肥臀向后挺出。邢飞扬感到肉棒上的嫩肉渐 渐吸得紧了,好像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着,正在得意间,突然心头一掠, 手指狠狠一插,抠着媚四娘的后门把她推了出去。 「贱人!找死吗?」 媚四娘一脸迷茫的回头看了一眼,赶紧又扭了过去。邢飞扬站起身来,围着 媚四娘转了一圈。看着她双臂断了一般无力的摊在两边,嫩脸和酥胸整个伏在地 上,胸下露出一圈晃眼的白嫩,两条小腿直直平伸,与大腿形成一个直角,高高 挺着丰满的圆臀。银盘似的圆臀正中,一朵红花怒放,里面还淌着花蜜。红花上 面还一朵小小的菊花,鼓起一个花苞。整个人──就是让我邢飞扬玩的一个美丽 玩具! 邢飞扬转到她背后,阳具顶住后门,挺身而入。媚四娘眉头一皱,又舒展开 来。自从那次邢飞扬玩过她的阴洞,觉出前面的妙处,就不再走她的后门了。为 何…… 媚四娘不及多想,就听到自己后庭里传来一阵「叽叽」声,另一种快感随着 粗大的肉棒穿刺,渐渐弥漫全身,遮住她的思索。她的后庭早已恢复,比前面更 要紧上许多,不多时,就感到肛内的肉棒一震,一股火热的阳精射进体内。她轻 轻一声叹息,刚想在这种慵懒舒爽中沉浸片刻,便想到自己的处境,连忙直起身 来,也不理会阳具上的气味污物,一口把它含在嘴中。 邢飞扬手指摸过她乳房压在石子上的印痕,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奴隶是一件 很幸福的事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都在这儿回了吧。 割月照的家伙,本来是后面想用。但这个情节后来抛弃了。 类似的失误还有一些,且看有没有机会弥补吧。 同时回答未能看到全文的朋友。 此文至今已经写了十五天,很出乎我的意料。 有些过于耗费时间了。 最多只能到下个星期,肯定要把它结束。预计会有八十节,十六万字。 如果时间允许,我会做一下修订。或者会在这里出个全集。 至于女性角色的问题,这个很麻烦,越写越乱,估计后面还会出两三个,甚 至四五个新人。我尽量收敛,最好让她们胎死腹中。 但把所有的东西加诸主要角色身上,我还无力让故事合理。 为了起码的合理性,我把重点分摊了:) 往后应该会集中一些。 over 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快感:)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(29) 第二天邢飞扬没有再碰媚四娘,合上她的手肩,封住她全身的穴道,便独自 一人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。 回雁峰积雪甚深,但邢飞扬轻功尽展,虽不能完全做到踏雪无痕,足印却只 有浅浅一分。 不用下雪,一阵风吹过,便了无痕迹。 等回到洞中,邢飞扬便盘膝调息,静静准备即将来到的剧战。 邢飞扬在黑暗里睁开双眼,耳边是无尽的长风呼啸,充塞天地。 他站起身来,伸个懒腰。等放下双手,清亮的双眼里已没有一点睡意。接着 纵身出洞,衣衫宛如夜的翅膀,悄无声息的在雪地上长长划过。 听着远处轻轻的马蹄声,邢飞扬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。二十四天来自己 等的就是这一刻!赵无极这老狗怎么也想不到,这样的雪夜里,有一个人在静静 等待他的到来,就像猎人在期待猎物。 蹄声越来越近,邢飞扬伏在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后,一动不动,如同化在石中 一般。 不对,蹄声听来只有五骑!邢飞扬不及多想,长身而起,静候多时的长弓嗡 得张开,接着一声厉啸,四支长箭射了出去。两骑顿时翻身落马,另三骑一人侧 身避过;另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却是伸出两根嫩若春葱的玉指,将长箭夹住。她 手里还拿着一根玉箫,肤色与箫身一般无二。接着皓腕一抖,长箭以不逊于来势 的速度直射邢飞扬。另一个没有被袭的却舞起一团黑光,腾身扑来。 邢飞扬一眼认出两人乃是王一亭和法印,那个白衣女子应该就是水仙子了, 立时心中一震。他不敢怠慢,腾身而起,却是返身跃向峰顶。三人一声怒喝,下 马追来。 邢飞扬看到王一亭也能避开他长箭,心知敌人早有戒备,埋袭已经被识破, 如自己反成被袭的一方,那些本来准备对付赵无极的布置,现在只求能保住自己 的小命罢了。 法印虽然武功高强,但轻功显然非其所长,堪堪只能与王一亭并肩而行。而 水仙子却手持玉箫,如一股清风,瞬间掠过邢飞扬刚才所伏的那块巨石,速度只 略慢于天赋异秉的邢飞扬。 邢飞扬情知被其中任何一人缠上立时便是伏尸雪地结局,体内真气流转,抢 先踏着松枝转过峰侧。片刻之后水仙子便同样踏着松枝,身影一闪,追了过去。 邢飞扬心中叫苦,没想到水仙子轻功如此之好,这样如影随形的跑下去,自己还 怎么施展手段? 想着已掠到回雁峰半山腰的雪崖上,看着水仙子越来越近的身影,和崖下正 在勉力狂奔的法印和王一亭。他突然停住了脚步,一声怒吼,四壁回应。余音未 止,便见雪崖晃动起来。 邢飞扬不敢迟疑,再提气轻身,向上狂奔。 水仙子身形一晃,也已掠过雪崖,暗暗松了口气。接着身后就传来一声闷雷 般的轰鸣,法印与王一亭一愣,这才明白过来,转身向下使出吃奶的力气狂奔。 但此处正是一个山谷,没等两人看到谷口,奔腾的雪浪就一下把两人吞没, 彷佛一个巨人伸手抹平了山谷。 邢飞扬心知得手,但真正的劲敌还在身后,对付这个陌生的敌人,他根本没 有任何把握。 走到自己选好的那处陷阱,他犹豫了一下:如果不能得手,可就连老本都赔 完啦。 前面已将近峰顶,回头看时,水仙子正像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白莲,御风飞 行一般,只离他不到十丈距离。邢飞扬心一横,俯身潜入雪中。 水仙子一愣,停在邢飞扬没身之处,看着雪下的动静。略等片刻,她挥袖扫 开积雪。但此处积雪显然甚厚,直扫到六尺深还不见山石。水仙子暗忖自己水下 功夫不弱,又听法印说过邢飞扬只是轻功过人,其它功夫不过平平,银牙一咬, 也潜了进去。 邢飞扬伏在雪底,倾听着雪中的动静,听得水仙子潜入雪中,暗暗一笑,弯 弓搭箭,冲声响处射了过去。雪中一声闷哼,便停止了动作。邢飞扬心中大喜, 刚待举步,雪势突然暴涨,一股大力涌来,邢飞扬顿时应手而飞。接着便传来水 仙子一声惊呼。 水仙子早料到邢飞扬必然在旁偷袭,待他射出一箭,便诈作中箭,趁邢飞扬 放松戒备,向长箭来处合身扑去。立时重伤了邢飞扬。但她忘了一点:邢飞扬是 怎么弯弓搭箭的。 想在潜在雪中发箭,无异于痴人说梦。所以邢飞扬根本就没有潜在雪中。他 是站在雪下。 因此水仙子合身扑来时,才发现自己全力击伤了邢飞扬之后,身子已经在十 丈的空中了。 当日看到山洞中的那道缝隙,邢飞扬就想到这一招。潜入雪中后,他就攀在 缝隙边缘静等水仙子中计,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水仙子一招击伤,也落了下来。 两人同时提气轻身,但十丈的高空实在不是说笑,饶是两人都是轻功过人之辈, 还是重重跌在洞底。 邢飞扬是被击伤在先,水仙子却是全力扑出,顿时摔了个半斤八两。吐出一 口鲜血后,两人都晕了过去。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,邢飞扬渐渐醒来,却觉得身体象被摔散了一般,真气涣 散,连坐都坐不起来。水仙子也是一般,躺在地上娇喘。 半个时辰之后,水仙子突然坐起身来,盘膝调息。邢飞扬心中叫苦,自己此 时连坐都坐不起来,看来水仙子功力还是高出他许多。眼见自己即将成为待宰的 羔羊,邢飞扬心中一急,勉强聚集的真气又散开了,他忙松下心来,重新默默调 息。两人在空旷的洞中一坐一卧,各自运功。 就在此时,远处脚步声响。两人睁眼一看,一喜一忧。一个雪白的身体渐渐 走了过来,正是身无寸缕的媚四娘。 邢飞扬暗道:真是霉到家了,昨天怕那贱人脱臼时间太长手臂被废,特意点 了她的穴道,还藉着玩弄她的身体给她按摩了半天。没想到自己只顾察看四周, 寻找可以借用之处布置陷阱,大敌当前竟忘了拉脱她的四肢。结果十二个时辰之 后那贱人的穴道自己解开了─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…… 媚四娘看到两人的模样也吃了一惊,她慢慢走到水仙子身旁,喊道:「水仙 子。」 水仙子强压着伤势,低声说:「四娘,去,点了那个小贼的穴道。可别杀了 他,我要好好炮制他一番!」 媚四娘应声「是」。 伸手便点了水仙子胸前几处大穴。然后还不放心,又拉脱了她的四肢。 (30) 邢飞扬看着那张如花的脸庞慢慢贴近,脑中一晕,差点背过气去。 媚四娘看到他的脸色慌忙走近看了看,然后又走到瘫倒在地的水仙子身边, 从她身上掏出一只药瓶。 媚四娘跪在邢飞扬身边,扶起他的头,拔出药瓶的塞子,把药都倒入他的口 中,说道:「主子,水仙子的续命丸是治伤的上品。」 邢飞扬愣愣看着她,傻傻地问:「你……你干嘛救我?」 「因为主子饶了奴婢两次性命,而且就算没有饶我,你也是我的主子。」 邢飞扬看着媚四娘眼角的春意,低声问道:「你不怪我吗?」 「奴婢怎么敢怪主子呢?」 「我对你那么狠。」 「那是开始的时候,后来主子对奴婢很好。」 「我把你捆在马下面呢。」 媚四娘脸贴在邢飞扬胸中,媚声道:「奴婢从来没睡得那么香过,主子你不 知道啊,那里面好暖和,一摇一晃,就像睡在摇篮里。」 「我还让你……小牛……」 媚四娘吐吐舌头:「其实除了第一天,别的时候奴婢都偷懒了。而且,奴婢 想,主子对一匹马都这么好,对奴婢那不更好了。」 「那……那……」 媚四娘接着说道:「主子怕奴婢的手臂废了,每天都要给奴婢按摩一会儿; 怕奴婢饿了,还给奴婢弄东西吃;怕奴婢冷了,还给奴婢盖被子;甚至给奴婢… 擦屁股……」 媚四娘突然红了脸,贴在邢飞扬耳边说:「主子第一次进奴婢的前面,真是 很爽呢。」 邢飞扬越听越愣,问道:「那你为什么还要趁我受伤的时候逃跑?」 「奴婢手臂不能用,帮不了主子,只好跑出去找钟姑娘帮忙。主子,奴婢太 笨没有找到钟姑娘,原谅奴婢好嘛?」 「不是吧?你还带着月照来抓我……」 「奴婢没有找到钟姑娘,等回去的时候主子已经走了,奴婢手臂废着,还没 穿衣服,躲在房中也不是办法,只好去了春香楼。当时只想着讨月照的信任,便 带着他们到了客栈。没想到伤了主子的心……奴婢知错了。」 邢飞扬回忆着钟映红当时看到的媚四娘,并非一路直奔春香楼的模样。再算 算时间,从春香楼到客栈不过一顿饭的就可以打个来回,小二却说他走了一个时 辰之后那些人才过来搜人,不由心下释然。他突然挣起身子在媚四娘脸上亲了一 口,这一亲扯动伤势,顿时痛呼一声。 媚四娘赶紧抱住他放在地上,说:「主子小心……」 然后满脸笑意的说道:「主子想亲奴婢,奴婢……」说着红唇印在邢飞扬的 嘴上。 邢飞扬紧紧含着媚四娘伸过来的香舌,半晌才喘着粗气分开。媚四娘低声说 道:「主子小心身体,反正……」 「嘿嘿……哈哈……」邢飞扬一阵得意的大笑。 水仙子的续命丸果然不俗,天亮时分邢飞扬已经觉得体内伤势轻了许多。媚 四娘一直忙着给他生火取暖,化雪烧开喂他喝水,此时才刚刚睡去。他看着怀里 的玉人,心里顿时流过一阵暖流,躬起身子在她耳边轻轻一吻。媚四娘立时醒了 过来,她披着薄被坐了起来。 「你原来姓什么?」 「奴婢姓梅。」 「那我叫你梅儿好。」 「谢谢主子。」 「你喜欢叫我主子?」 「喜欢!」 「哈,我也挺喜欢的。昨天我还在想,你一辈子当我的小奴婢多好。」 梅四娘笑靥如花,「奴婢一辈子都跟着主子。」 邢飞扬又与梅四娘亲吻了一阵,转头看着仍倒在地上的水仙子,她闭着眼, 正在默默调息。 「这贱人功夫果真不错,若非你拉脱她的手脚,她可能这会儿就跑过来让我 干了。」 「主子真是……伤还没有好呢。」 邢飞扬哈哈一笑,「是没全好,不过也差不多了。来,你把她弄过来──你 不会吃醋吧?」 「只要主子高兴,奴婢就高兴。」 「操,梅儿,你比我那个小师妹可强多了。」 「柳霜怀是很泼辣。」 「哦?你也知道?」 「摩天崖我们都盯了好几年了」说着梅四娘起身把水仙子拖了过来。 水仙子果然是貌若仙子,象牙般细腻的嫩脸彷佛笼罩着一层圣治的光辉,长 长的睫毛轻轻颤抖,挺直的鼻梁好像玉石雕成一般。邢飞扬盯着她的红唇,喃喃 说道:「果然是绝色,只不知道她下面的嘴长得如何?」 梅四娘抿嘴一笑,接着褪去水仙子雪白的衣裙。 看着水仙子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,邢飞扬感觉心都要炸开一般。 「拉近些。」 梅四娘依言把水仙子软软的双腿折起,把她的阴户露了出来。 「我操!真是极品!」邢飞扬手指拨开上面一层薄薄的黑亮阴毛,露出鲜红 的花瓣,用两根手指揉搓着柔嫩的花瓣,提了起来。一片艳红之间,露出幽深的 浑圆孔洞。 邢飞扬心头欲火高炽,阳具早已硬得涨痛。他咬牙没有扑上去,而是斜身靠 到洞壁上,吩咐梅四娘抬起水仙子的双腿,将花心对准阳具,慢慢套了下去。 (31) 梅四娘依言慢慢放手。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挤开水仙子鲜艳的花瓣,将原本细小孔洞圆圆撑满, 邢飞扬不禁大笑起来。水仙子的秘处似乎有一根肉筋,紧紧箍着龟头。 邢飞扬忍不住开始挺动下身,梅四娘见状说道:「主子小心身体,让奴婢来 吧。」说着双手托在水仙子的粉臀下,上下套弄起来。邢飞扬感到那根肉筋不断 刮着龟头,一阵阵酥爽传遍全身。接着慢慢湿润的肉洞似乎吮吸一般,一波一波 不时夹紧肉棒。 邢飞扬正乐在其中,慢慢觉得有些不对了,水仙子肉洞里的力量似乎越来越 大,在梅四娘动作下,越来越急的紧紧吸住肉棒,龟头上当初那只温柔的小手, 彷佛在渐渐变成一只铁夹。梅四娘也觉得手中的肉体似乎沉了些,动作间彷佛把 邢飞扬的阳具也一起提起压下。 水仙子突然睁开眼,冰冷而充满恨意看着邢飞扬,功力聚往下身,似乎在发 誓要把邢飞扬的肉棒夹成肉末。 梅四娘已然觉得不妥,忙放开手,手指移到两人结合处,赫然发现水仙子的 肉洞与邢飞扬肉棒彷佛粘在一起一般紧紧贴着,黑红的两肉间没有一丝缝隙。她 抻手掐住水仙子的花瓣向扯动,虽然花瓣被扯得完全翻开,那肉洞却还不断的收 紧。梅四娘正手足无措,却见邢飞扬咬紧牙关,伸出右手,紧紧捏住自己阳具之 下会阴处的精管。不多时邢飞扬肉棒软倒,终于从花瓣间滑落下来,歪在一边。 他看看自己阳具已经发青,不由心头大怒,抬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,「贱 人!找死吗?」 水仙子嘴角流出血来,却仍是一脸不屑,清亮的双眼冷冷盯着面前这个暴怒 的男人。男人,都是这么无能和愚蠢。 邢飞扬被她看得心头火起,眼看自己的家伙一时半会儿是用不成了,抬手拾 起身边的长剑,把剑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处,先冷笑一声定定心神,却转身对梅 四娘说道:「你说这贱人能不能把它给夹碎了?」 梅四娘见邢飞扬并无大碍,松了一口气,格格一笑,说道:「那水仙子就是 真神仙了。」 说着把水仙子平放在邢飞扬肚腹上,两手从脱臼的双腿下穿过,使劲分开两 层红唇。 邢飞扬手上加力,把剑鞘捅了进去,却发现剑鞘毫无阻挡的刺入四寸。料想 是水仙子自知无可避免,遂放弃挣扎,任由剑鞘长驱直入。他便也不再留手,直 把三尺长的剑鞘插进三分之一,狠狠抵到子宫壁上方罢。 邢飞扬俯身趋近,一边细细观赏一边说道:「梅儿,你说拿这个贱人当个剑 架怎么样?」 「好啊,主子喜欢咱们就把她当剑架好了。」 邢飞扬一笑,还未开口,突然看到水仙子花瓣一紧,暗叫不好,接着便晕了 过去。 梅四娘正含笑望着邢飞扬的大头趴在水仙子胯间流口水,突然见水仙子下身 像一只手般夹起剑鞘,猛烈地击在主子的下巴上,发出一声似乎把骨头都打碎了 的脆响。接着邢飞扬一声不吭地侧身歪倒,两眼隐隐翻白,梅四娘不由吓得花容 失色,连忙把水仙子扔在一边,跪坐着把邢飞扬抱在怀中,揉着他的下巴,所幸 还是完整的。 半晌邢飞扬悠悠醒转,听到耳边一个焦虑的声音喊着:「主子!主子!」 他茫然睁开双眼,「怎么了?下雨了?」待看到自己躺在梅四娘怀中,又皱 皱眉头,「你怎么起来了?你的胳膊……?」接着脑中一恍,明白过来。 梅四娘以为邢飞扬被打傻了,心中一急眼泪顿时淌了出来。却见邢飞扬挣开 身子蹒跚地走到水仙子旁边,一脚踢在剑柄上,口中痛骂不已,这才破啼为笑。 她怕水仙子再施出什么花样,连忙走过去把剑鞘拔了出来。 邢飞扬又羞又怒,咬着牙说:「对!咱们不用剑鞘。梅儿,你把剑给我,爷 他妈还不玩这个贱洞了!」 梅四娘擦着脸上的泪花,浅笑道:「主子息怒,让奴婢来收拾这个贱人。她 扶着邢飞扬坐下,偏着头想了想,把水仙子头下脚上搭在洞壁下一块的半人高的 石头上,转身向洞口走去。邢飞扬喘了一口粗气,脑里的眩晕这才慢慢的静了下 来。过了一会儿,见梅四娘手里拿着一根三尺有余的冰柱进来,柱底足有锅底大 小,不由一愣:「梅儿……」 梅四娘斜了他一眼,腻声说:「奴婢就知道主子舍不得……」说着把冰柱的 尖端捅进水仙子的下身,「主子放心,不会弄死她的。」 待纳入三四寸光景,她便住了手,将余下两尺多长的冰柱靠在洞壁上。走过 来挽住邢飞扬的手臂:「主子别管她,让她把冰柱吃完,咱们先生火做饭。」 水仙子看着冰柱也暗暗心惊,待冰柱进入体内,一股冰冷的寒流浸入肉洞深 处,花房隐隐作痛。梅四娘一放手,重甸甸的冰柱一分一分慢慢滑入,她忙施展 媚功,肉洞合紧,试图阻止这根能把她刺穿的凶器。但冰柱只是略微一顿,接着 在花房内温暖下渐渐融化,而且融化的冰水使花瓣更加湿润,变细的柱体继续滑 入。冰柱已进入六寸,伸进体内的部分已有手臂粗细。水仙子见状暗叹一声,顾 不得体内伤势,将全身的功力聚在下身,体内三寸来长的冰柱瞬间已融尽,再一 使力将冰柱逼出,融化的冰水也喷出来许多。 梅四娘刚刚生好火,听到耳边异响扭头看去,正见邢飞扬一脸惊愕地盯着高 高跃起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冰柱。他喃喃说道:「梅儿,你看到了吗……」 梅四娘笑道:「水仙子说不定真能把剑鞘夹断呢。」眼珠一转,又向洞外走 去。 邢飞扬看着她手里拖着的冰柱苦笑道:「这个未免也太夸张了吧?」 媚四娘但笑不语,将半丈长的冰柱竖在地上,晶莹的冰身在篝火下流动着奇 幻的光泽。只见水仙子眼光一闪,接着闭上了眼睛。 媚四娘却没有碰她,而是挥剑把冰柱削得只剩两寸高脸盆大小的一块,然后 又削下尖端尺许长的一段,把断口在火上晃晃,接着按在冰座上。看着日晷般的 冰状物,邢飞扬心下恍然,眉开眼笑。 媚四娘把水仙子套在冰柱上,拍了拍手,突然说:「朱笑眉……」又马上闭 嘴。 邢飞扬一愣,手里的烤肉在嘴边停住,问道:「朱笑眉怎么了?」 「……梅儿,你说吧……」 (32)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的双腿间,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着。香舌突然划过伤 处,赵无极一痛,心中大怒,指着旁边一根竖在地上尺许高的石笋厉声的说道: 「贱奴!爬过去。」 「用你的逼套住!」 朱笑眉依言爬到石笋旁,蹲起身来,伸索着把石笋的尖头塞到体内。 「往下蹲。」 沾着血迹的花瓣盛开在石笋周围,堪堪吞下四寸长短。朱笑眉虽然眼中一片 浑浊,但下身的痛苦仍令她秀眉轻皱,檀口微张,俏脸扭曲起来。 「再往下!蹲下去!」 朱笑眉又往下蹲了寸许。 赵无极一声大喝:「蹲到底!」 朱笑眉呆了一阵,圆臀左右轻晃,又进了一寸。然后她双手伸到胯下,用力 分开花瓣,娇躯挪动着终于把一尺长的石笋足足吞下七寸,蹲了下去。 赵无极喝道:「站起来!」不等朱笑眉离开石笋,完全站起身子,又喝道: 「蹲下去。」 看朱笑眉又依言蹲下身子。赵无极心下大乐,喝道:「就这样!不许停!」 一圈圈挺立的钟乳石笋上沾满了血迹,在朱笑眉起伏的玉体下,不断将娇嫩 的花瓣翻进翻出。朱笑眉渐渐适应了下身的痛楚,秀眉渐渐展开,苍白的脸上只 剩下一片茫然。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,冬日也一脸苍白露在地面。但被大石遮蔽的洞内却依 然沉浸在黑暗中。 赵无极看着众人蹂躏周银然、乔秀、苏玲的疯狂场面,又看看角落里如受惊 的小兔般蜷缩着身体,双目紧闭的吴悦,心下阴阴一笑。等目光停在程华珠身上 赵无极愣了一下。程华珠玉容惨淡,却睁着眼睛,紧紧盯着被高高吊在洞顶的丈 夫朱天笑。虽然目睹了众人的残虐手段,但此刻倒在地上,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 程华珠却仍透出一股典雅华贵的气质。她静静看着丈夫,清澈的目光里充满了对 丈夫爱怜,彷佛根本不是躺在这个流满自己亲人鲜血的山洞里,不是面对一群毫 无人性的禽兽。 赵无极心神一荡,转头笑道:「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知元兄家教却是 不错。你看,笑眉侄女多听话啊。」 他看着朱知元雄狮般的头颅微微颤动,心里冷冷一笑,又说道:「啧啧,这 根破石头也真有福气,平时连被人踩的机会都没有,现在居然能看到明月山庄的 大小姐身体里头是什么样子。真是福气啊福气。」 朱知元象被抽干了血似的,面色突然变得煞白,接着张口吐出一口口鲜血。 赵无极眼见朱知元气得吐血,本来还在冷冷看着,待见鲜血不断从朱知元口 中涌出,不由心惊,忙跃身去点穴止血。 朱知元拚死冲开穴道,无奈赵无极功力深厚,他又重伤之余,所听所闻更使 他伤上加伤,勉力运气,顿时经脉大创,此时已是灯枯油尽。 赵无极真气流转,觉察到朱知元真元涣散,体内生机将绝,迅速吐出真气护 住他的心脉,断声道:「续命丸!」 东二不待吩咐跃起斩断绳索,把朱知元放在地上,手掌托住他的后心。水仙 子闪身过来,捏碎药瓶,把药丸放在朱知元口内,玉指由颊到喉一抹,已将药丸 送入腹内,然后按在他腹上真气一送把药力化开。 一柱香工夫后,朱知元喉头渐松,鲜血终于不再流出。赵无极却不敢大意, 仍按在朱知元胸口,将散乱的真气一一收拢,再一丝丝化去。 等静下心来,眼角瞟到那个雪白的肉体仍在上下起伏,暗叹一口气,说道: 「站起来吧。」 朱笑眉闻声站起身子,刚离开石笋,便身子一晃倒在地上。她双腿已经合不 拢,软软摊开,下身那柔嫩的花房一个手腕粗的圆孔,在火光下幽幽敞着,令人 触目惊心。尺余的石笋通体布满血迹,底层已经发黑,表层还挂着丝丝缕缕的鲜 红,彷佛一个硕大的阳具,硬挺挺翘在洞中。 待朱知元生机渐续,感到心脏微微跳动,赵无极喘了口气,放开了手,吩咐 道:「再喂他一粒续命丸。东二,把他带到里面,你招呼一会。」 休息片刻,又喊过法印,解下朱天笑。 程华珠顿时挣扎起身子,刚想张口呼唤,却随即闭嘴,只直直看着丈夫。 朱天笑双目闭着,似乎是受了重创,仍昏迷不醒。 法印一把将他重重掼在地上,喝道:「装什么装!」 赵无极摆手止住,微笑道:「贤侄,多年不见,叔叔我可惦记得紧啊。」 见朱天笑不言不动,他嘴角一笑,说道:「五年前贤侄大婚时,叔叔正在西 域,无法分身,想来贤侄是见怪了。法印啊,你把我那个侄媳妇请过来。」 赵无极看着脚下的玉人说道:「你们成婚时,叔叔没能送上礼物,几年来四 处奔波,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。来,让我给你们补上。」 说着就要拉开程华珠的衣服。程华珠偏过头去,一言不发,看着与自己相隔 两尺,躺在地上的丈夫。 「呲」的一声轻响,散坐在洞内的众人都围了过来,只剩几个在苏玲等人身 上发泄淫欲的汉子还在埋头苦干。 程华珠外衣被撕开一片,露出里面明黄的细绸来。赵无极拎着破布看了她一 会儿,一声冷哼,扯着她的外衣用力一撕。 「崩」,十余个时辰一直不言不动的朱天笑双臂一分,崩断绳索,翻身而起 了。赵无极挽起程华珠的身子,迎向朱天笑的双掌。 朱天笑与程华珠在空中相视凄然的一笑,朱天笑不但不避,反而两掌加力拍 落,要将自己的妻子毙于掌下。 赵无极一惊,忙手上收力,下面一脚无声无息的踢出。朱天笑一掌劈在赵无 极脚上,身子一旋,化掌为指,仍是抓向程华珠。 赵无极虽然踢中朱天笑的手掌,却发现脚上空空荡荡毫不着力,心知被朱天 笑借去内力。 眼见朱天笑招招都是击向程华珠,明白过来。他把程华珠高高抛起,然后一 掌印在跃起的朱天笑胸口。待一掌击中,却惊觉朱天笑不闪不避,对胸口要害毫 不防备,入手也未碰到一丝真气,立知不妙。 (33) 在空中翻滚的程华珠看着朱天笑高大的身体轻轻飘落,嘴角的鲜血在身前划 出一条红线,然后倒在地上,那熟悉的眼神看着她充满痛苦的微笑着,渐渐的散 开……泪水终于从她眼角滑落。 赵无极伸手接住程华珠,酷厉的眼神盯着朱天笑。 王一亭摸摸朱天笑的胸口,抬头说:「赵爷,他死了。」 赵无极一掌扇在王一亭脸上。心中懊恼不已,「他妈的,真没想到这个小杂 种能冲开穴道,没想到这个小杂种会先杀自己老婆,没想到杀不了自己老婆就寻 死,真他妈的没想到。」 程华珠怔怔看着这一切,突然嘴唇一动。赵无极顿时惊醒过来,一把捏住她 的牙关,接着卸掉她的下巴。 程华珠无声地哭泣着,脸上的泪珠滑进无力的半张着的小嘴中,一滴滴淌到 微露香舌上。 赵无极看到她舌头安然无恙,暗暗松了口气。「虽然朱天笑死了,朱知元只 剩小半条命,但还有个朱长风也可以利用。倒是程华珠如此极品,怎容有失?」 「朱大哥死了?!」邢飞扬一声怒喝。 梅四娘身子抖了一下,低头不语。 「你当初不是说赵老狗把他们都带走了吗?」 「主子……奴婢……奴婢不敢瞒主子,我当时说赵老狗带着朱氏父子走了… 带的是朱大爷的尸体……」 邢飞扬跃起身来,冲向洞外。梅四娘慌忙站起身子,跟了出去。 邢飞扬在雪地里飞驰,心里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,彷佛要把整个身子 都烧成灰。 朱天笑、朱大哥,那个从自己八岁起就带着自己的朱大哥死了。死了…… 梅四娘奔到洞口已看不到邢飞扬的身影,她穿着水仙子的白裙,外面披着斗 篷,还裹着薄被,踮起脚尖望着远方白茫茫的雪地。 良久,终于看到一个小黑点一路的滑了过来。她松了口气,抿了抿鬓后的秀 发。 邢飞扬手上拎着一只仍在挣扎的野狼。 他在雪地上漫无目的的奔驰了一会儿,看到了这头幸运的野狼。当时狼把他 当成了猎物,等发现这个食物不但没有避开,反而像见到白兔的狼一般向它扑来 时,野狼吓得转身就逃。 然后野狼发现自己成了小白兔,这头狼居然跑得比它还快。 邢飞扬拧住狼颈后,觉得心中怒火、痛苦、烦闷交织的郁气化解了不少。 他长长舒了口气,发现已经午时:「梅四娘可能等急了吧。」 他抱住梅四娘的腰身,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吻,一手提着狼,一手把梅四娘向 往常那象夹在腋下,走进洞中。 水仙子倒在一片薄冰里,雪白的身体旁边还有几块未融的残冰。 邢飞扬冷冷哼了一声,立住脚步。 梅四娘站起身子,提过野狼准备杀了烧烤。她刚拿起剑,邢飞扬就按住了她 的手。梅四娘看看他的狠狠盯着水仙子,顿时明白过来,「主子莫非是想用她那 个东西来杀狼?」 梅四娘走过去把水仙子拖着篝火旁,她伸手摸摸水仙子的下身,笑道:「仙 子真是好功夫,那么粗的冰柱都让你的小嘴给吃尽了。连一点渣都没留……」 水仙子的阴户略略露出一个小洞,花瓣间还不断流出的清水,阴毛上结了一 层薄冰,触手一片冰凉。 梅四娘看着邢飞扬的神色,说道:「仙子功夫那么好,我家主子有些消受不 起,只好给你找了个这个──」说着她把狼高高提起,慢慢扯开后腿。然后── 与邢飞扬面面相觑。 「主子……」 「嗯?……」邢飞扬有些失神。 「这……」梅四娘有些难以启齿。 「唔……」邢飞扬又遭受了一次重大打击。 「……」梅四娘无言慢慢放下了狼身,有些手足无措。 「我操他妈,怎么是一只母狼??」邢飞扬光火了。这个水仙子使他倍受打 击,连想看场人兽大战,演员都很不配合。 梅四娘突然笑弯了腰,提着母狼忍着笑说:「主子,你要操,奴婢帮你。」 闻言邢飞扬也笑了起来,他拎过狼往地上一扔,挥剑便砍。 梅四娘伸手握住邢飞扬的剑柄,说道:「还可以玩些别的啊。」 邢飞扬放下剑,连忙问道:「怎么玩?」 梅四娘从身上的白裙上扯下两块布,分别包住母狼的后腿,然后把一条腿塞 进水仙子的阴户里,里面积着的清水应手沽沽而出。梅四娘一直塞到腿弯,才松 开母狼。 母狼立刻挣扎起来,两条前腿抓住地面,后腿不住使力。 水仙子下身一阵撕痛,狼的后腿最是有力,此刻虽然爪上包了布,不会把阴 道抓破,但粗壮的后腿拚命挣扎,甚到能看到她的小腹被硬生生顶了起来。腿上 的狼毛更是剧烈的磨擦着周围的嫩肉。正在难受时,母狼另一条包着腿在水仙子 肚腹外蹬了一会儿,终于找到地方,顶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花瓣边缘。两条腿一起 使力,终于「啵」的一声响,母狼把腿拔了出来。 不待母狼逃跑,邢飞扬一把抓住,笑嘻嘻地看着地上那个原来白衣胜雪,仙 子一般的玉人。 (34) 水仙子下身的花瓣被狼腿带得翻出里面的红肉,刚才那阵剧烈的运动虽然使 她痛苦不已,可冰柱所融的清水,已经都被挤了出来,体内的寒气也因动作而去 了许多。水仙子一向眼高于顶,但同道以来从没碰到过这样的虐待,此刻不由心 中又恨又怕。 但邢飞扬仍不开心。这个玉人虽然已经待宰羔羊般被他囚禁了五个时辰,自 己却只能当个看客。 吃过饭,邢飞扬掏出阳具见青肿已经褪去,便走到水仙子身边,摘掉她的下 巴,把肉棒伸了进去。看着水仙子象牙雕就般圆润的脸庞,艳若桃李饱满芬芳红 唇,再看着玉容红唇间自己的肉棒,邢飞扬才有些开心了。 他挺着肉棒插到水仙子喉咙深处,直捅得她喘不过气来。一刻钟后,才拔出 沾满了口水的阳具。